1972、蛊虫-《圣王令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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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她会意,适时发出痛呼,余光却看见窗纸上映出的阴影——那是个戴着斗笠的模糊轮廓,正举着竹筒状的器物往屋内窥探。

      江河指尖运力,刮痧板在她脊椎两侧刮出淡紫色痧痕,声音却骤然放柔:“再忍一炷香时间,等会儿用艾草熏灸时,蛊虫就会受不了热气钻出来。”

      少女望着他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,忽然想起方才换衣服时,瞥见他医药箱底层的泛黄照片——那是个穿着苗疆服饰的女子,腕间戴着与自己被送的银手链一模一样的饰物。

      “江先生,”

      她轻声开口,“您是不是…...”

      “嘘。”

      江河忽然撤去所有银针,抓起一旁的披风裹住她肩头,“蛊毒暂时压制住了。”

      他提高音量,“张管家!准备药浴!”

      屏风外传来张宏年急促的脚步声,少女却在江河转身瞬间,看见他掌心攥着枚细小的银色虫蛹——那是从她血脉里逼出的噬魂蛊幼虫,此刻正泛着诡异的幽蓝光芒。

      江河将虫蛹装入特质的铅盒,指尖沾了点朱砂在盒盖上画下封灵符,动作行云流水。

      少女裹着披风,盯着他掌心未干的朱砂痕迹,忽然想起方才刮痧时他指尖的温度。

      看似冰凉,却在施针时带着灼人的力道,像把双刃剑,既驱邪又护人。

      “此蛊幼虫喜阴寒,”

      江河敲了敲铅盒,“但真正的母蛊还在暗处。张小姐可还记得送你手链的阿婆模样?”

      少女蹙眉回忆,喉间突然泛起铁锈味:“她戴青帕子,手腕上有串银铃铛…...对了,铃铛上刻着朵六瓣花!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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